帝師氣度超然的說道。
“你我之會,永遠和一個幸字不沾邊!”
龍帝冷冷說道。
帝師也不生氣,目光望向龜龍,淡淡笑道:“龜龍,你逃出生天,心中應該很慶幸吧?”
龜龍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這一萬年來被一滴滴抽取血脈的痛苦。
他麵容微微扭曲,冷冷說道:“那便如何?莫非你還有本事,再將我抓回去嗎?”
帝師冷笑著說道:“抓你回來,又是什麼難事了?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他說著,最後將目光轉向牧鴻,臉色陰沉,良久不語。
牧鴻望著帝師,臉上閃過一抹陰翳。
“你便是牧鴻?”
過了好一陣子,帝師才緩緩問道。
牧鴻冷笑道:“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帝師笑了笑,說道:“上一次,你挑起宗門之爭,雖然已經罪該萬死,但你的誤打誤撞,有利於帝國的權力布局的深化改良,所以我放了你一馬。”
他淡淡一笑,接著說道:“但你隨即通過神之試煉,讓我改變了對你的看法。若非你舉旗造反,在我和陛下心目中,原本是打算好好培養你的。”
牧鴻聽到他說起“神之試煉”,不由得腦海中一陣恍惚。
當日神之試煉結束,他的手中多了一塊令牌,這件事隻有他自己知曉。
但是試煉中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全然記不清了。
帝師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將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神之試煉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牧鴻忽然問道。
“這個嗎,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帝師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