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歌笑起來:“侯爵的事謝謝你。”
雖然她心裡還是覺得侯爵在她手裡對蕭長宴百利而無一害,他幫她之前肯定衡量過。
蕭長宴像是沒聽她說這句話,一隻手握住她欲從他領口撤離的冰涼指尖,依舊盯著她:“你很冷嗎?”
穆九歌看見他的眸中暗湧翻滾,有些危險,道:“......還好。”
蕭長宴大垮幾步進門,直接將人放在堂中桌上,抵住她下巴不讓她動,垂首堵住了她唇。
他的吻又凶又毫無章法,像是生啃,逼的穆九歌不自主拱起了腰,他大掌托住她後背。
那日在浴池裡他就想這麼做了,想看看老是戲耍自己的她,是否也會像他一樣,紅潮起,欲念生。
身後突然“哎呦,哎呦~”兩聲。
鐘管家半捂著眼,前一聲很受驚,後麵一聲輕些,但裡麵飽含的懊惱都要溢出來了。
穆九歌當即掀開蕭長宴,臉埋在他胸前緩氣息。
蕭長宴的呼吸也亂的很,犀利的眸危險地看了眼鐘管家。
“王爺繼續,我們什麼也沒看見!”青蕪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眼疾手快地將鐘管家拽的隻剩殘影。
蕭長宴:“......”
抱著穆九歌進入內殿,待看到懷裡的人眸光濕潤,眼尾燒紅,麵含緋色,他猛然怔住。
須臾,他惡狠狠道:“還敢勾我!”
穆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