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 / 2)

穆九歌:“太醫說沒傷到骨頭。”

薛宴仁神色逐漸凝重,又換了支手重新號脈,片刻,眸子一厲:“宛貴妃給你下媚藥了?禪封今日在她宮中?”

梅堯臣淺淡的眸色也是一冷。

“她下的這種藥,過了時辰就驗不出來,你這神醫稱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穆九歌張開纏著細布的手,“我用血氣衝了衝,沒事了。”

薛宴仁:“手是你自己傷的?”

穆九歌點頭:“嗯。”

薛宴仁:“我怎麼聽說,宛貴妃和禪封也叫太醫了?”

穆九歌冷笑:“當然是本侯氣不過,在禪封手臂上劃了更深的口子,另外給他和宛貴妃下了點瀉藥和你那個讓人皮膚發癢的藥粉。”

梅堯臣似乎沒什麼奇怪的,倒是薛宴仁,好一陣淩亂:“那是在宮裡!”

穆九歌拆手上的細布:“我當然知道是在宮裡,誰讓那倆狗東西不安好心。”

薛宴仁張大了嘴,隨即一掌拍在麵前的幾案上,怒道:“那是皇宮,宛貴妃是陛下的寵妃,她吹一吹枕邊風,連禪封都能要出來,你就不怕她弄死你?”

穆九歌也怒:“難道還指望我啞巴吃黃連,忍著不成?”

薛宴仁失聲:“王爺不在華京,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堯臣誰能及時救你?”

“我連王爺都沒指望,”穆九歌奇怪看他一眼,“誰指望你們救了?”

“我......”薛宴仁似乎氣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又指她,“你......”

穆九歌不知蕭長宴給他倆交代了什麼,竟讓他生出了這樣強的責任心,將手伸給他:“你幫我抹一些你的好藥,讓傷口好快點,別留疤。”

失策,她應該傷別的地方,手受傷實在不便。

“......穆九歌,你平日也沒這麼缺心眼兒啊,”薛宴仁板起他那張無欲無求的臉,瞪著她片刻,扔出一個藥瓶,揣起手,“自己抹。”

還沒等穆九歌動作,梅堯臣已拿起了藥瓶,幫她重新處理傷口。

穆九歌覺得薛宴仁今日特別無理取鬨,蕭長宴都沒這麼管過她,問:“我平日不也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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