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歌:“......”
看吧,她就說她做事是知道怎麼拿捏分寸的!
“宛貴妃今日的舉動,是一心一意在為蕭長軒打算,而且不惜傷害王爺,之前也是,”穆九歌,“我總感覺,與其說她是王爺的母妃,倒不如說,她更把蕭長軒當兒子。”
“沒傷到骨頭,回去給你推藥,”薛宴仁隔著布襪給她看完腳踝,“你說的也是我和王爺一直疑惑的。”
梅堯臣:“......你從大宛帶回的名單在嗎?”
“在。”穆九歌掏出來。
名單上的人皆是兩人一組。
薛宴仁:“除了王爺和蕭長軒,剩餘的每組中,為何一個是大宛人,另一個是天聖人?”
穆九歌也奇怪:“我的人去大宛查了,王爺的人在查天聖這一組。”
梅堯臣一一看著上麵的人名,薛宴仁沒看出名堂,轉問:“你今日為何要幫徐美人?”
“幫?”穆九歌哼笑一聲,“我有這麼寬宏大量嗎?”
“沒有,”薛宴仁一言難儘:“聽說太後想扶持徐美人肚子裡的孩子,她之前沒同意,你把紫雲和小安子受人指使的事全部攤開,是為了讓徐美人害怕,逼她接受太後的庇護?”
江銘在雍巳帝身邊多年,並不好糊弄,隻要他查出今日害徐美人孩子之事與宛貴妃和裴皇後有關,就等於他們宣戰。
穆九歌:“徐美人太弱了,鬥不過宛貴妃和裴皇後,必須找個有腦子的同盟。
薛宴仁:“萬一徐美人輸了呢?”
梅堯臣折起名單:“誰輸誰贏與我們有何乾係。”
薛宴仁:“萬一徐美人輸了,我們不就又得上了?”
“至少處理掉一個,損耗了另一個,”穆九歌收起名單,“況且我們也從來沒有從這個戰場上下來過。”
梅堯臣神色變得漠然:“永安城匪患的事,確實是被刻意煽動,已查到部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