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傳來水聲,他封好信,走出屋,闔上房門,叫來陸明言拿走信。
他站著吹了會兒風,才重新進屋。
穆九歌已經洗好出來,他若無其事走過去給她擦頭發。
“怎麼了?”穆九歌覺得他這次醒來後,莫名的矜持,“有心事?”
夢裡的她,至死都未愛過他。
蕭長宴:“......腳踝還疼嗎?”
她大仇得報,如果他拿到皇位,她會不會提離開?
她喜歡南境,她想要自由,她不喜歡皇城,她討厭蕭家......
蕭長宴眼底的情緒太複雜,穆九歌一時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毫無預兆吻住了他。
她雙臂勾著他脖頸,壓的蕭長宴退到了梳妝台旁,她占著主動,舌尖抵了進去,沒有章法的糾纏。
蕭長宴起先沒有反應過來,很快安撫似的回吻,漸漸地他有個實感,切切實實地感受到穆九歌在他懷裡,就有些壓不住身體的叫囂。
更何況,在這事上,這是她第一次這樣主動,就好像真的喜歡他。
過了許久,蕭長宴才控製住自己,讓吻平緩下來,拉開一點距離,啞聲:“這幾日全靠你,累嗎?”
“不會是你......”穆九歌狐疑地往他身下看了一下眼,“這疫病,還能讓人清心寡欲?”
她眼尾緋紅,一雙眸子裡含著水氣,還敢這樣露骨的瞧人,蕭長宴頓時被刺激的不輕,所有的實感都回來了。
“穆九歌,你試試!”
他用力碾壓上去,絲毫不再克製,氣息全亂了。
守在外麵的陸明言和沈雲開聽見門板被擊打了一下,轉頭吩咐護衛:“王爺醒了,這幾日大夥兒辛苦了,都去休息。”
護衛道謝離開,他倆也退出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