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華京又送來幾份消息,蕭長軒已經去找宛貴妃了,大約也從宛貴妃那知道,把他是宛貴妃之子捅到他麵前的事,是她做的。
就是不知道他要先弄死雍巳帝,自己儘快登基,還是先派人弄死知情的她和蕭長宴。
穆九歌又看了下醫冊,永安城染疫病的人已經好了八成,按這個進度,要徹底打開城門,大約還得一個月。
裴君澤和楊崇安已經燒的下不來床,薛宴仁照顧著他們。
見穆九歌過來,使喚道:“他倆再這麼燒下去,腦子要燒壞了,你幫忙,我用酒給擦擦。”
等擦到裴君澤時,穆九歌竟又看到了一塊梅花形胎記。
薛宴仁瞥了眼她的眼神,意味深長道:“他是裴君澤,不是君須彌。”
裴君澤掙紮著拉被子。
穆九歌有些無語地指裴君澤胸口:“那有一塊梅花形胎記。”
跟蕭長宴的一模一樣,她之前在裴清漪身上也見過。
“君須彌也有?”薛宴仁替裴君澤拉好衣衫,趕她,“你已經是有夫之婦,小心裴君澤能下床後告你輕薄良男。”
好一個輕薄良男,穆九歌站在門口十分淩亂。
但同樣的胎記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是巧合,這都同時出現在三個人身上了,穆九歌沒法不在意。
況且,蕭長宴雖說不靠裴家,但若這個胎記能當作蕭長宴身份的證據,能省不少事。
不過薛宴仁這模樣,也不像是對這胎記知情。裴君澤現下說句話都困難,她也隻能等人好了再問。
當晚,蕭長宴回來的很晚,穆九歌本想眯一會兒,等他回來,告訴他胎記的事,卻不知何時竟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