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蕭長宴笑起來,連胸腔裡都顫著震動,“偷嗎?”
偷不偷的,穆九歌被他揉的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道:“又不是第一回。”
蕭長宴與夢裡上一世失去了穆九歌的自己有種微妙的隔閡,瞬時被刺激的不輕,以吻封住了她的唇。
一吻畢,兩人都亂的厲害。
穆九歌感覺腰被抬起,窩在他懷裡道:“案桌太硬了。”
“隻是案桌硬嗎?”蕭長宴一語雙關,往前抵了一下。
自從上次梳妝台前失控後,她對那樣的自己有些羞恥的陰影,堅持道:“不舒服。”
蕭長宴輕笑了聲,一手將桌案提了下去,欺身故意道:“在永安的時候,你明明就很喜歡。”
穆九歌半張臉埋進榻上柔軟的毯子裡,喘息著不說話。
蕭長宴早就摸準了,她意亂情迷後容易對他心軟,也更好說話,此時便不逼她,緩緩入了後,哪兒敏感就專往哪兒揉捏。
榻太小,穆九歌本能想逃,又逃不開,隻能拽著敞在他身側的衣衫。
蕭長宴愛極了她把自己當浮木的模樣,悄無聲息將人抱起換了地方。
終於能大開大合,卻見懷裡麵色潮紅嫵媚的人揚起頭看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了他胸口的梅花胎記上。
蕭長宴絲毫不收力,連肩背上傳來她指甲陷入的疼痛,他也覺得受用極了,吻住人,在粗暴裡溢出輕笑,低語喚“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