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連連搖頭擺手:“我沒有,我連春雨巷在哪都不知道,夫人,你可彆聽這種沒有任何證據的片麵之詞啊!”
溫靈立刻說:“駙馬去春雨巷不是坐在公主府常坐的馬車去的,他坐的是一輛灰褐色的小馬車,趕車的車夫是嘴巴上麵有個大痦子,大痦子上麵還有一根毛的中年男人。”
“想要知道我有沒有胡說八道,我跟駙馬之間是誰在說謊,隻要找這個車夫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因為溫靈說的車夫特征實在太明顯了。
長公主立刻就想到了,他們家在外麵有個十分賺錢的馬行,用的還是她在北疆的關係。
馬行的總掌櫃,就是一個嘴巴上麵長了一個大痦子的中年男人。
駙馬很器重他,當時長公主想讓她府中的家生子當掌櫃,是駙馬跟她舉薦,一手把那個掌櫃從一個小馬夫提拔上去的。
所以長公主對他印象深刻。
還不等駙馬說什麼,長公主直接吩咐:“把那個黃掌櫃給我帶過來問話!”
駙馬被溫靈全說中了心裡著急,可也不是那麼慌的,黃掌櫃是他心腹中的心腹,而且為人機靈油嘴滑舌,斷不可能再像陳工輔那般,一慌就什麼都說了。
很快黃掌櫃就被帶過來了。
帶黃掌櫃來的侍衛是長公主的人,一路上他都試圖問為什麼突然把他帶過來,可什麼都沒問出來。
黃掌櫃來了後直接磕頭行禮跪下,連頭都不敢抬,他已經感覺到這裡的氣氛不一般了。
長公主走到他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光從聲音上麵聽不出任何波瀾地問:“昨晚駙馬下值後,去哪裡了?”
黃掌櫃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駙馬,見駙馬朝他使眼色,他立刻心領神會地點頭。
這種情況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準備過,就在他低頭想說奴才不知駙馬昨晚去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