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
薑娩正想再問,就聽見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阿芸飛快縮到籠子另一邊,與薑娩拉出距離。
薑娩轉頭,見一膀大腰圓的男子邁步走來,手中拿著一根鐵棍,神色凶狠。
昏暗的燈光下,他半張臉隱藏在陰影裡,唯有那隻被黑布蒙住的獨眼顯得格外陰森。
他惡狠狠地敲了敲鐵籠,聲音粗啞如磨砂:“吵什麼!再說話就把你舌頭割了!”
薑娩心中一凜,又迅速冷靜下來。
這類人大多是圖財,若她能拿銀子出來,說不定能放她一馬。
她強忍住內心的恐懼,說:“大哥,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銀子,我都可給你!”
她話音剛落,獨眼男子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掄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揮下。
“啪!”
鞭子落在薑娩抓著籠子的手上。
薑娩身子猛然一縮,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此時為人魚肉,不敢硬抗,隻得低頭忍痛。
獨眼男子蹲下身,聲音嘶啞:“銀子?老子掙的可是金子。”
“金子我也有!”薑娩咬牙道,“隻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金子都行。”
話音未落,獨眼男子卻發出一聲冷笑,目中帶著寒意:“死娘們話真多。”
未等薑娩再開口,獨眼男子打開籠門,硬生生將她拖出。
薑娩踉蹌著跟在身後。
她咬緊牙關,心中不安愈發濃重,腦中已浮現最壞的結局。
身旁彆的男子經過,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過,舔了舔嘴唇,嘖嘖有聲:“要不是上頭有吩咐,這水靈的丫頭,我還真想嘗嘗。”
薑娩疑惑,上頭吩咐?
“閉上你的狗嘴!”
獨眼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薑娩來不及多思考,當務之急是要趕緊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