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過去,一把將鐲子奪過來,直接套在了手腕上。
“跟錢過不去乾嘛呀?既然本來就是要送我的,那我自己處置可以吧?您看,大小剛好呢。”
陸乘舟看了她一眼,再沒說什麼,扭頭走了。
可畢竟無功不受祿,衛邀月隻是一時情急想保住鐲子,找到機會,還是要還給陸家的。
第二天起床,她拎著做好的點心出門,準備先去看看陸望晴,再找機會還鐲子。
不巧,賀蘭梟也要去陸府,非要跟她一道前去。
陸家出了春桃這件事,氣氛多少有點沉沉的。
陸太傅沒有絲毫責怪賀蘭梟的意思,反而是不停地表達歉意。
而陸望晴自從回了陸家,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願意露麵。
衛邀月和賀蘭梟都以為,今日怕是見不到陸望晴了。可沒過多久,陸望晴居然叫人傳話過來,要單獨見賀蘭梟。
蓮花池邊的涼亭裡,陸望晴一襲白衣,全無首飾,靜靜地看著水麵。
許是聽到了腳步,她微微側目:“扶光,你來啦。”
“你找我來,是想問我關於春桃的事?”
陸望晴淺笑:“你我之間,除了此事,還有什麼彆的好說?”
賀蘭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其實他今日來陸府,本就是想與陸望晴解釋。
那天陸望晴看到他手中持刀,自然而然地就以為是他殺了春桃。
就算他和陸望晴沒有私情,他也不想因為這件誤會,今後反目成仇。
陸望晴問:“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春桃她......已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