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邀月使勁把自己團成一團,縮在角落裡,把臉深深地埋下去。
賀蘭梟道:“我沒有不信你。我可以相信,你說的,這個世界是假的。我隻是......不願意承認,我是假的。”
“有區彆嗎?世界都是假的,你還能是真的?”
“有區彆。”
賀蘭梟悵然道:“如果我是假的,那我的心意呢?衛邀月,我對你的心意,也是假的嗎?”
回到衛府之後,衛邀月很久都沒有再去找賀蘭梟學騎馬。
賀蘭梟也很默契地沒有再來找她。
燕戰和陸望晴好像發展的挺好。
那日陸望晴沒去衛府赴約,是因為她姑母將她攔在了家裡。燕戰去之後,陸映雪立馬換了一副麵孔,任陸望晴要去哪裡也不管了。
果然,燕戰這樣又帥又端莊又有錢又有地位的女婿,沒人會不喜歡的。
柳姨娘在忙著找人修那修了一半的橋。
芙蕖剛恢複,每日都在練武。
安定司的人,好像真的每天都起早貪黑地在盛都周圍抓野狗。
燕慎消失了好久,似乎是在幫賀蘭梟辦什麼事情。
全世界,仿佛隻有衛邀月一個人閒的沒事乾。
衛邀月百無聊賴地在長安街上溜達,看到花滿樓在搞開業活動,全場八折的招牌,就走了進去。
她身上沒什麼錢,隻點了一盤花生米和一壺茶,就靠坐在二樓的小桌上,看著樓下的舞蹈節目打發時間。
沒有手機,沒有電視。原來古人喜歡看舞姬跳舞,不是沒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