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一把扯住了沈闊的衣領,狠狠道:“會說話嗎?需不需要奴婢教教你啊沈大人?”
沈闊氣焰滅了下去,嘴巴卻還不安分:“他們單獨出去那麼久,叫誰不多想啊......”
燕慎仔細打量了賀蘭梟一陣,激動道:“哇哦賀蘭扶光,你換衣服了?”
衛邀月喝著水,嗆了一口,驚訝道:“這你也看得出?”
賀蘭梟的衣服都幾乎一個模樣。
統一的黑色,即便是有花紋,也是暗紋,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燕慎道:“當然啦,他剛才那件是金烏暗紋,這件是山巒暗紋。根本不一樣好吧?”
這下說不清楚了。
沈闊指著衛邀月的鼻子,大喊道:“好你個衛邀月,我還以為你真對我兄長無意。原來你搞的是欲擒故縱這招啊!你還我兄長的名節來!”
盧老夫人被他們吵醒,迷迷糊糊問:“誰?誰跟誰?老太婆我......是要當曾祖母了是不是?”
這一夜,人們隻見一個又一個的醉鬼從捍南將軍府裡被接走。
第二日衛邀月和芙蕖倆人睡了個大懶覺。
等她起來的時候,衛延宗就在門外的石凳上坐著,似乎是專門在等她。
“衛大人,有何貴乾?”
衛延宗滿臉諂媚,一看就是有事相求:“邀月啊,你看你和沈大人是不是有點交情?能不能幫著去問問,你沈姨娘,什麼時候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