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夫人趕緊取了個饅頭塞在沈闊嘴裡:“安靜點。”

衛邀月進來,對著沈闊端詳了一番,打招呼道:“沈大人,這麼餓嗎?乾吃饅頭?”

沈闊張了張嘴,想反駁,又忌憚盧老夫人犀利的眼神,低頭繼續啃饅頭,悶悶哼了一聲:“嗯。”

盧老夫人興高采烈地拉過衛邀月來,道:“月兒啊,你看這桌子菜,可有你喜歡的?時間匆忙,我也沒來得及讓下人好好準備。來,這烏雞是現殺的,大補,你多吃點。”

盧老夫人豪邁地扯了個雞腿過來,放到衛邀月跟前。

這還不算完,她又端過一碗瑩白的湯水來,對衛邀月道:“來,把這碗湯喝了。”

衛邀月抿嘴:“這是......什麼湯?”

“這可是好東西,南海魚膠,歲貢的好東西!前幾年陛下就賞給了扶光,還以為他年紀到了,很快就要娶妻當父親,也就立馬用得著。誰知道這木頭一直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挑揀到了這把年紀。月兒,好在是有你收了他呀。來,喝湯,昨夜累壞了吧,趕緊補補。”

衛邀月越聽越不對勁兒。

“不是不是......老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了?”

盧老夫人笑道:“還叫什麼老夫人啊!你與扶光都......該改口叫祖母啦!”

衛邀月和賀蘭梟對視一眼,心裡一起罵了燕慎一遍。

賀蘭梟道:“祖母,你誤會了。昨夜我和衛娘子,什麼都沒發生。”

盧老夫人臉色一變:“什麼都沒發生?你倆不是在你房中共宿了一夜嗎?”

賀蘭梟解釋:“我喝醉了,衛娘子照顧我,卻被燕慎鎖在了房中,這才無法脫身。”

盧老夫人眉峰一挑:“這不也是共宿了一夜嗎?”

賀蘭梟低頭喝茶,掩飾尷尬:“算是......也不算是。衛娘子沒上榻,她隻是趴在我一旁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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