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慎往門外掃了一圈，確定沒有外人，這才靠近了些，道：“向來，都是扶光吩咐什麼我就做什麼。他說要我將那些東西銷毀，我便徹底地將那些東西銷毀，我不曾問過他為什麼。可是我能看得出來，他的心變了......”
“變了？”衛邀月問。
“是。他的心變得很小，小到再也裝不下曾經的那些大事，隻裝得了你。”
衛邀月以為，燕慎也跟沈闊一樣，覺得衛邀月是個紅顏禍水，耽誤了賀蘭梟的宏圖霸業。
她小聲道：“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討厭？”
燕慎傻乎乎地搖頭：“沒有啊。我覺得衛娘子你挺好的。腹有詩才，做人也挺有趣的。扶光自從遇到你之後，笑容都多了。本來嘛，跟著他造反也是為了他開心。如今不用造反就能開心，那就更好了啊。”
燕慎笑著，又突然問道：“不過衛娘子，我有個疑問啊......就是你說的那個......艾歐尼亞，到底在哪裡啊？怎麼我問遍了旁人，也沒有一個知道的？”
衛邀月琢磨著，這個彌天大謊該怎麼圓過去。
不過她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圓，直接道：“是假的。”
“假的？你編的？”
“也不能說是我編的。這個艾歐尼亞，它的確是個地方，但不是在現實中的地方，而是一個遊戲世界。”
燕慎被說懵了：“遊戲世界？？？什麼遊戲？”
“電腦遊戲，嗯......電子競技遊戲。”
“電腦子......？”
燕慎越聽越迷糊：“衛娘子，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衛邀月很好奇，如果告訴燕慎事實，他會是什麼反應。
“三殿下，你相信有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