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邀月壞兮兮地笑:“外麵沒什麼好看的。我隻是在等。”

“等什麼?”

話說完,馬車又同樣壓過了那個大坑。

顛簸之間,衛邀月落入了賀蘭梟結實溫暖的懷。

她向那日一般,仰起頭來,看著賀蘭梟,道:“等這個。”

然後,她輕合雙眼,聲音悄悄:“笨蛋。女孩子閉上眼睛,就是要你親她。”

這一刻,賀蘭梟終於明白那日她到底在生什麼氣。

熾熱的吻綿延落下。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答案。

紊亂的呼吸,僵硬的身體,生疏的吻技,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對衛邀月說——初次心動,請多包涵。

方申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去隱竹林,回來的時候,衛邀月就會逃跑似的下車,快步離開。

但是他沒瞎,看得出他少主的臉上滿麵春風。這次,絕對不是因為吵架。

幾日後,宮裡一派喜氣洋洋。燕戰和陸望晴訂婚宴設置在宮裡,這是景帝的意思。

燕戰是景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兩人自小就最親近。燕戰的親事向來是景帝的一樁大心事。

如今有了陸家這樣的好親事,景帝恨不得親手張羅。

衛邀月帶著“厚禮”和賀蘭梟一起入宮吃喜酒。見了和燕戰站在一起迎客的陸望晴,居然差點人忍不住要哭起來。

陸望晴拉著她的手,道:“月兒,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進來時,有人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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