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穩重,氣度經驗都寫在臉上,就像是經曆風霜磋磨之後留下的平靜。
永久的平靜。
宋文音勾起唇:“上車說?”
“好。”
蔣廳南應聲沉悶。
宋文音看他一眼,隨而先上到駕駛座,等人上來,她才打口袋摸了隻煙銜住:“我們有快六年多沒見過麵了吧?”
哢嚓點燃,濃白煙霧從她紅豔的唇瓣擠出,性感又欲。
宋文音在蔣廳南麵前,向來都不做掩飾的。
正如當年她做的那些事,依偎在他懷裡,吸一口煙堵住他的嘴喂給他。
還不準他吐出來。
那時兩人都年紀小,不講結果,隻把眼下的愛過得轟轟烈烈。
宋文音仗著他的愛張揚大膽,還有恃無恐。
她大學去國外,蔣廳南陪她去。
這一陪就是四年,他把最好的幾年青春都留在Y國。
蔣廳南性格內斂話少,但他的愛始終都拿得出手,把她捧在手心裡。
宋文音嬌生慣養,性格跋扈,她總喜歡勒著他脖子,把臉湊到他麵前來,逗狗似的逼問他:“阿南,要是有一天我不喜歡你了,你要怎麼辦?”
蔣廳南從來都是一種答案。
以前她喜歡他的安靜斯文,後來這也成了她最討厭的。
宋文音接觸很多新鮮的人,新鮮的事。
那時的她覺得,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比蔣廳南來得刺激有新鮮感。
他甚至成了黏在她身邊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