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或許是真的心虛吧!
就當她是虛張聲勢,秦阮解釋:“在謝家你也看到了,他對我跟我媽是什麼態度,若不是非必要,連句話都不會說。”
蔣廳南坐在副駕上,一眨不眨的睨著她,貪戀欲望都寫在臉上。
他像是看穿了什麼,然後裝作故意什麼都看不懂。
她無忍:“你想說什麼直說。”
“謝南州跟司昭訂婚的事我幫你張羅,你可以儘量回避。”
“好。”
陳時錦今天叫她回家,為的正是謝南州訂婚的事宜,女方父母提出這邊親人必須到場,沒有陳時錦的身份,他很難把司昭娶進門,看得出也是做了最大的妥協。
蔣廳南之前說的年底陪她走一趟謝家。
這次也算是擇日不如撞日的兌現了。
他很忙,能抽這次空也算是仁至義儘。
推門進屋,蔣廳南火急火燎的往她身上親啄,使儘渾身解數的要把她身體的火撩撥起來。
秦阮也不是吃素的。
說什麼就是杵在那無動於衷,頂破天他把她身上皮膚揭掉一層。
蔣廳南氣笑了,捧起她的臉親兩口:“真能忍。”
她自然不會坦白剛才其實就差臨門一腳破防。
秦阮勾起沒心沒肺的笑:“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技術不行?”
這話彆說外人,她自己都覺得違心,蔣廳南這個男人不光是生得優越,要哪行哪行。
他一隻手捏住她的臉,往他頸窩按:“試試?”
秦阮是真不想跟他試,每回她都被動。
那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好似要一輩子被他牽著鼻子走,一輩子在他麵前做個仰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