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人兒如隻跌碎翅膀的雀鳥,她每蹙一道眉都像是有根鋼絲在蔣廳南心上劃拉,生疼生疼的,綿綿密密,疼楚難忍。
他的臉朝向,形成陰影籠罩著秦阮的:“我為什麼要殺你?”
“你說我......說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秦阮渴望的眼神加劇。
蔣廳南分明知道她是喝多了,仍沒忍住堵她的嘴。
蠻橫霸道專製通通用上,目的是讓她吃痛長記性。
兩瓣粉嫩的唇紅腫外翻,嘴裡含著一團火焰。
包間內燈光昏暗。
麵前人的臉糊成了一塊馬賽克,蔣廳南卻是無比清晰的,他架住女人柔軟的小臂攬在肩頭,兩隻掌心則是扣著她後腦:“那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的事?”
秦阮反應遲鈍,懵懵懂懂的點頭又搖頭。
眼瞼上方的那顆玻璃球中充斥著委屈求全。
“會脫嗎?”
蔣廳南音量很低,近乎喃喃道。
他牽起她的手磕磕絆絆的伸到他腰間,皮帶金屬扣帶著涼意。
秦阮手指瑟縮了下,蔣廳南一把抓住:“怎麼?不願意?”
他明知故問。
明知道她是喝多了酒,神智混亂,故意用反麵的情緒去引導她。
倘若秦阮此刻是清醒的,她會想都不想的推開他,轉身離席。
絕不配合他這樣的玩鬨。
酒意之下,很多行動力跟支配力都大打折扣,混亂的思緒中她甚至有種不顧一切的衝動。
秦阮深呼吸,垂目望著蔣廳南撇開一角的衣擺,她的手就這麼筆直徑自伸了過去,男人皮膚比她想象中的還燙,一接觸像是瞬間濺起層四射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