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念又心虛又害怕,沒想到上回叫花放去公關的視頻把柄,她還留著。
氣得她擼起袖子就去打花放!
花放忙朝傅願遞了個眼色,傅願趁機從祁家司機手上奪過傅硯沉,“小放兒——”
花放麻溜地躲過祁念的拳頭,伸手接過傅硯沉。
把他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架,另一隻手握緊他精壯的窄腰,撒腿就跑。
她的車就停在馬路邊。
“忍一忍,小叔,我送你上醫院。”
花放將傅硯沉送上車才發現他的情況很糟,異樣的潮紅已經染紅他的耳尖,蔓延到了脖子根。
全身更是冷汗涔涔,隻見他死咬著牙,極力隱忍地點了頭。
花放急忙去關車門,祁念就追了上來。
“臭女人,你都快跟傅厲南結婚了,還跑來搶我的男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祁念用力扯著車門,破口大罵。
“什麼你的男人?”花放側身死死擋在車門處,不給祁念任何觸碰傅硯沉的機會。
“我說是就是!都親過了,他就是我的男人。你快滾開!”祁念胡攪蠻纏,還不停地撥號搖人過來。
眼看傅硯沉就要支撐不住,花放一著急,轉頭鑽進車裡,照著他高挺的鼻梁就親了下去。
她隻是想借個位,把祁念那小癲婆趕走而已。
中間不知出了什麼差錯,她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唇上倏的一軟!
她和傅硯沉的唇瓣就貼到了一起。
一股凜冽的甜意襲來,大腦瞬間空白!
直到祁念的尖叫聲刺痛耳膜,花放才從持續的酥軟中反應過來——
她親了傅硯沉!
好友的小叔,她一直崇拜敬仰的男人!
怎麼收場?
“閉嘴!彆嚎了——”
也不知哪來的氣勢,花放迅速離開傅硯沉誘人的性感薄唇,喝止住祁念的尖叫。
她仰著頭,忍住羞赫霸氣宣布,“現在是我,是我親了他,他是我的男人了!”
可祁念憤恨地瞪著雙眼,就是不肯走。
花放索性脫下自己的外套,伸手攀上他胸肌明顯的胸膛:
“怎麼,祁小姐?你還要留下來看現場版活春宮?”
她怒呸一聲,“不要臉!”
趁著祁念還在發懵,砰的從裡麵關上了車門。
“對,對不住啊小叔,我無心冒犯,是迫不得已的。你可彆怪我啊......”
花放幾乎是從傅硯沉的腿上彈起,貓身從前座的中間空隙鑽去了駕駛位。
傅硯沉的懷裡乍然一空,心頭悵然若失。
幽眸微眯,看著心愛的小姑娘逃得像隻靈巧的小猴子,又不禁寵溺的想笑。
他怎麼舍得怪她?隻是想讓她負責到底罷了。
薄唇上分明還有她留下的馨香,他意猶未儘的抿緊......
花放從後視鏡裡瞟到,還以為他藥效發作得更厲害了,急忙一腳油門踩下去。
車輛安全駛離後,她第一時間給傅硯沉的助理蘇忱打去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車輛在協康醫院門口停下。
蘇忱和醫護人員已經等在那裡。
傅硯沉被送去急救,總算有驚無險。
花放忙打電話給傅願報平安,電話剛接通,就看到不遠處白希希那個綠茶柔弱無骨地倚在一個痞帥男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