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隻有讓她的養父母看到她重傷躺在病床上。
他們才能下定決心去嚴懲花放。
不然那對好麵子的夫妻,肯定想著家醜不能外揚。就罵花放幾句或是打她一頓,有什麼意思?
傅厲南聽她這麼一說,也從暴怒中緩過幾分神智。
他當即決定開車送花嘉芊去醫院,並讓物業跟著一起去。
坐上車後,傅厲南第一時間打給準嶽母,“花姨,韓叔,你們趕緊來醫院,嘉芊受傷了......”
“咦,是什麼在發光?”不知是哪個物業人員說了一嘴。
傅厲南和花嘉芊齊齊向彆墅外牆看去。
隻見牆上寫滿了熒光閃閃的一排排大字:
“渣男賤女,天打雷劈”“花嘉芊,你偷人偷得爽嗎?”“傅厲南,你真是個人渣!”
指名道姓,邏輯清晰,連起來就是一篇小作文。
傅厲南和花嘉芊氣得渾身發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鏟掉!統統給我鏟掉!”傅厲南吼得越大聲,吸引過來圍觀的鄰居就越多。
有吃瓜不嫌瓜大者直接拍下照片,發到了星河灣的業主群裡。
【天哪,這是啥情況啊?花家的養女偷人偷到花家真千金的頭上了?兔子專吃窩邊草?】
【傅三少不是馬上要跟花家千金結婚了嗎?怎麼又跟大姨姐滾到一起了?】
【所以說,這是正宮來撕小三了?不對啊,她連傅三少一起撕了。以後怎麼收場?花家這千金是真瘋啊!】
......
空中旋轉餐廳。
外界的一切聒噪紛雜都與這裡無關。
當前最頂流的花開樂隊,正在演奏著花放喜歡的流行歌曲。
整個餐廳都被傅硯沉包場了,隻有他和花放這一桌客人。
傅硯沉點的是花放最喜歡的海鮮大餐,配的是他珍藏的頂級白葡萄酒。
不貴,一瓶酒也就一百來萬,卻是花放最喜歡的牌子和口味。
“這個牌子的葡萄酒你是怎麼買到的?聽說生產它的那家意大利酒莊都倒閉了。”
花放美滋滋地品著這久違的美酒,好奇地問。
“願願說你喜歡這款酒,當時就多收了幾瓶。口味有點小眾,就留到了現在。”
傅硯沉輕描淡寫。
其實他知道花放最喜歡這款酒後,就不計成本地四處購買。
買回來就藏得嚴嚴實實的,隻為她想喝的時候就能喝到。
“原來我是托了願願的福。”
花放舉杯與傅硯沉的酒杯相碰,“敬我們最好的傅願小公主。”
幾杯酒下有肚,花放原本還有點局促的神經,也徹底放鬆了下來。
她主動挪了挪椅子,伸長上半身湊到傅硯沉耳邊悄聲問:“你請花開樂隊花了不少錢吧?”
頂流的出場費,隻怕都要過億了。
花放雖然很喜歡這支樂隊,覺得他們的音樂有治愈人心的力量。
但這錢還是花的有點心疼。
“不多,”傅硯沉回,“他們是我花錢捧起來的頂流樂隊。以後你想聽,隻管請他們來。”
花放詫異的啊了一聲,“傅氏集團不是不涉足娛樂圈嗎?”
“你對我們的業務還挺熟。”傅硯沉微笑,很喜歡這麼近距離地跟花放說話。
他們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帶著微微的酒薰,氛圍曖.昧得恰到好處。
他的薄唇貼近她的耳畔,“是我個人投錢去捧他們出道的。”
花放瞬間想起花開樂隊素人時期的中二模樣,更加詫異,“你到底,看中了他們什麼?”
傅硯沉神秘一笑,“樂隊名字取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