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耗儘了所有的耐心,也堅決給出了她的態度,“你要是敢推小願出去頂鍋,那就不要認我這個奶奶了。”

祁珩陷入了沉默。

半響後,他才開口,“其實這次的事情都是花放搞出來的,如果她不捏造希希的黑料——”

“住口!”祁老太太失望至極,“如果不是她,自殺的人就是小願了吧?彆以為我不知道是姓白的找人綁架了小願。”

“是花放跟您說的吧?她根本就沒有證據。”祁珩還在為白希希狡辯。

“不用她說。小願出事,受益的還有誰?”

祁老太太氣得手指頭都在抖,“你在其他事情上都清醒得很,怎麼一遇到白希希的事你就犯糊塗?”

祁珩不想爭辯,還是堅持認為:

“犧牲花放,是當下最好的辦法。她一個末流家族的小千金,大不了我們多給她一點補償就是了。”

祁老太太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祁珩卻固執地認定他的方法可行:

“再說花放不是傅願的好朋友嗎?就當是為了傅願,她也應該站起來啊——”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話,見是傅硯沉打來的,他就給摁斷了。

很快,有傭人來稟報:“傅五爺來了。”

祁珩並不歡迎,“他來乾什麼?”

“來替祁家教訓你這個不孝子!”傅硯沉深厚低沉的聲音穿透整個花廳。

當他高大偉岸的身影出現時,祁家人都不自覺地站起身來相迎。

祁珩滿臉不快,“這裡是祁家,怕是沒有你撒野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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