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也對著監控視頻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賀凜的行動軌跡。
她發現花嘉芊流鼻血的時候,賀凜確實有回避的動作,麵部的表情也很抗拒。
應該是真的暈血。
如果今天她被花嘉芊捅了,賀凜估計比她暈得還快。
小會議室裡,賀凜已經開始他的最後一關了。
對於傅願提出的問題,他逐一回答:
“我去溫泉度假村當男服務生,是被臨時招過去的。我妹妹有尿毒症,需要長期透析治療,我聽一個朋友說服務生的工資很高,就去試試。”
“遇到你是我第二天在那裡上班,那邊的工資全都日結,第一天我也就被摸了幾下臉,沒被怎麼樣,就咬牙接著做了。”
“至於那天沒跟你先生動手,是因為員工守則的硬性規定。尤其我這種臨時工,一動手就立即辭退。”
“我小時候是在河邊長大的,從小就會在水裡憋氣,當時隻是想嚇唬一下你先生,沒想到憋久了,自己差點憋過去了......”
傅願聽到這裡,差點沒憋住笑出聲音。
還好賀凜沒察覺,還在那裡繼續往下說:
“其實當時我以為他是糾纏你的流氓大少,怕你受欺負才懟了他幾句......平時我這個人還是挺能忍的,也不會主動去惹麻煩。”
“後來您先生的保鏢送我去了醫院,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換個工作。我確實需要錢,就同意了。”
“隻是沒想到第二天我去度假村拿私人物品時,度假村就被封了。”
一連串的事情解釋完,賀凜沉默了半晌。
見傅願不吭聲,他眨巴了一下無辜的狗狗眼,“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傅願也沒客氣,“你當過男服務生,為什麼要來應聘公關呢?你知道兩者之間的區彆嗎?”
她特意強調是“公關”,而非“男公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