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希並沒有惱羞成怒,相反,她的表情有一絲的古怪。

但她很快掩飾住了,“怎麼辦呢?這是老洪留給我唯一的念想了。”

白希希很快就被她的助理給扶走了,接下來她還有不少事情要忙。

祁念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呸了一聲:

“她懷的那是念想嗎?分明是她奪權的工具,也不知道他在顯擺什麼。”

她罵歸罵,晚上白希希的慶功宴,她還是代表綻放公關去了。

花放和傅願擔心她一個女孩子不安全,特意找幾個能喝酒的男同事陪她一起。

“白希希的人肯定會灌你們酒,你們至少要留一個清醒的,實在不行打電話求救。”傅願叮囑。

其中一個體格最強壯的立即表示,“我馬上就去吃片頭孢。”

看誰還敢灌他酒?

“嫂子,放姐,你們也太小心了吧?我能喝著呢。”祁念拍著胸膛,很想展示一下她的實力。

“交給你一個秘密任務。”花放將她拉到一邊。

祁念一聽:單獨任務?還是秘密的單獨任務?

頓時來勁了,“你說。”

“硯沉和你哥暗中查了白希希背後的資本,隻查到一些邊角料的消息。你今晚裝醉,看看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線索。”

花放是經過仔細思考後,才把這事交給祁念去做的。

一是祁念身份特殊,她去做這件事的危險性是最低的。

二是她足夠機靈,真被識破了撒潑耍賴滿地打滾,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白希希以為她喝醉了,自然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祁念知道這一個月以來,她哥和傅硯沉突然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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