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敏算盤落空,反而把她自己氣著了。
她拉著個臉,三句不離她的寶貝兒子傅厲南,“非洲那裡真不是人呆的啊,硯沉你必須早就讓他回來......”
連傅見川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忍不住提醒她,“難得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你就少說兩句吧。”
厲敏當場就炸了,“我說說怎麼了?敢情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吃苦的,不是你親兒子啊?”
花嘉芊可不敢勸,一心一意地當她的鵪鶉。
傅見川也來了脾氣,“他從小到大被我們嬌慣壞了,現在吃點苦也沒什麼不好。”
厲敏差點當場摔了筷子,她沒辦法找男人的麻煩,就去找花放的不痛快。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張嘴就問花放:
“聽說是你的身體有問題,才導致你和硯沉都結婚一年了還沒懷上?”
傅硯沉冷哼,“才結婚一年,我都不急三嫂著什麼急?你是太閒了,打算來給我們帶孩子嗎?”
厲敏現在就是個火藥桶,沒好氣地回:“老五,我這是關心你呢,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啊?”
得,居然敢把傅硯沉比作狗?
不怪傅硯沉直接扒她的皮,“你和三哥結婚三年多才懷上厲南,有哪個碎嘴子在你們麵前嘀咕過嗎?”
傅硯沉一邊優雅地罵人,一邊給親親老婆剔蟹肉。
厲敏的嘴都要氣歪了。誰是碎嘴子?她怎麼就成碎嘴子了?
她立即委屈地向傅老爺子告狀:“爸,我也是為了五弟好,你看看他倒凶起我來了!”
“生孩子這事耽誤不得,尤其現在硯沉的年紀也不小了,要是花放不好懷,不如早點做試管。對她和孩子都好。”
老爺子今天喊花放過來,其實也有這個意思。
他現在最看重的就是傅硯沉的孩子。
於是他開口道:“老五媳婦,要不你就去試試做試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