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喝了多少，隻見他眼神在薑婉身上遊移，掃過了薑婉拉著的衣袖，又停留在商洌身上。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作為薑婉第一個愛的男人，你的質量，我不太認同！”
薑婉眼前仿佛蒙上一層寒霜，冷冷地看著嚴俊，又擔心。
商洌，他聽了這話，會怎麼想？
他會相信她嗎？
不知是誰暫停了音樂，射燈閃爍著，照在商洌頭頂。
“哦，你說是，那就是吧。”
“你好，送兩瓶羅曼尼康帝，記我賬上，各位玩得開心。”
二人下來後，薑婉才問，“今天的消費，不會都是你買單吧？”
商洌自顧自開車，算是默認。
“哇，那得多少錢啊！”
紅燈。
商洌解釋，“那是何易家的產業，他不會在乎的，別客氣。”
……
後麵的事情薑婉不清楚，還是問了莎莎才知道。
那天，在他們走了之後，莎莎沒過多久也回家了。
“我走得時候問服務員，才知道自己消費的水果和飲料不用付錢，說是你老公付過了。
嚴俊和幾個男同學見狀，飲料，果盤，黑桃A隨便瞎點。結賬時才知道，他們幾個的消費不在你老公請客的人之內。”
“嚴俊離婚本來就是淨身出戶，聽說那天晚上，嚴俊打了好幾個電話，一個人都沒叫來，僵持到後半夜，實在沒辦法，自己刷信用卡付的錢！真是痛快啊！”
薑婉隻覺得惡有惡報，想了想又問，“劉奕不是挺向著嚴俊，怎麼，沒幫他湊錢啊？”
莎莎嗤笑一聲，“薑婉，你還是和上學的時候一樣單純！劉奕怎麼可能向著他，誰跟你作對，她一時間和誰結盟罷了！”
薑婉若有所思。
“不是，我之前不聽說你不來的嘛，怎麼後來又來啦？”
還能有誰？
薑婉想起自那天之後，再也沒聯係過自己的王茗，漸漸了然。
隻是，她和王茗無冤無仇，王茗為什麼要這樣給自己挖坑呢？
“提他們做什麼，說說你老公！你老公是乾什麼的呀？”
“他呀，就是個代駕。”
莎莎不信，一個代駕能把Bsae最好的包房包一整晚？
那麼貴的酒眼睛眨都不眨就送兩瓶？
“我騙你乾啥，那是他朋友多，他上班都騎電動車。”
之前的電動車都快報廢了，還又騎了一兩年呢。
莎莎將信將疑，二人約定以後常聚。
薑婉想了起來，某天晚飯時當即便問商洌，“讓那些人自己付賬，是你授意的？”
商洌點頭承認，“雖說那晚不用自己花錢，可何易也不是冤大頭，任由他們吃乾抹淨連吃帶拿，這麼大人了能自己負責的。”
確實是這話，薑婉深以為然。
又不動聲色地瞥了商洌一眼，何易不是冤大頭？
他這個冤大頭早被你剝削好幾次了吧……
“嗯？奶奶的電話。”
“說什麼？”
薑婉掛了電話回答，“說有急事，讓我們趕緊回去。”
一見麵，商奶奶就抓著薑婉的手，“丫頭，奶奶做了胎夢，準沒錯，你肯定有了！”
薑婉咂舌，“奶奶，不可能的……”
“奶奶，不是都跟您說了，別亂想，您把您自己的身子照料好就行。”
商洌捏著太陽穴。
“不是，怎麼就不可能了？”
“你們就這麼肯定？”
商奶奶覺得不太對勁。
拉著薑婉上下打量，看看胸脯，又摸摸後背，難以置信，“丫頭，你不會還是處子之身吧？”
薑婉見商奶奶火眼金睛，也無意隱瞞，害羞地點點頭。
商奶奶如雷重擊，回憶起薑婉那個院子，房舍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