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許南星出來了。”
她拽了拽躺在地上裝死的許青山。
“她現在鐵石心腸,根本就不管我們,這個病毒最遲明天就能腐蝕人的皮膚,必須快點進入基地。”
“我們最好快點製服她,將她掌控在我們自己手裡,我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許青山眼裡閃過殺意,留在外麵是死。
如果還是不能進入基地,那害他至此的南星也彆想好過!
想著,他忍著饑餓,氣勢洶洶地衝過去。
“許南星,你是我生的,我好過不了,你也一樣彆想好過!”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一把將南星撲倒,將她製住。
要進基地就一起進去,要麼就一起在外麵被病毒腐蝕。
可想象終歸和現實是有差距的。
南星經過洗精伐髓,五感靈敏。
察覺到危險,當即一個側踢。
“滾!”
與此同時,傅儀也迅速上前一步,抬腳踹來。
“找死!”
於是,許青山像球一般,被兩人踹出三米遠。
“砰”一聲落地,濺起一片灰塵。
許唯一被嚇到了,可如此好的機會,她不甘心錯過。
“爸爸,你怎麼了?”
她淚眼婆娑,楚楚可憐地看著南星。
“姐姐,不管爸爸做錯了什麼,他都是我們的爸爸啊,血濃於水啊!你怎麼能打他呢?”
南星嘴角抽抽,彆以為她沒看見。
許唯一雖然向著她說話,可眼睛都快粘到傅儀身上了。
她調侃地看向傅儀,“傅先生,美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怎麼看?”
她還在想,要是傅儀真接受了許唯一的投懷送抱。
她是繼續和他做朋友呢,還是當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