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有輕微撕裂的疼痛傳來,他放下手,唇角無聲擴展。
他拿過旁邊的醫藥箱,快速在兩處傷口處貼上紗布,床上衣服出了房間。
客廳留著一盞小燈,恒溫餐桌上的飯菜還在冒著白煙。
他走過去,動作優雅地吃起來。
等天色更亮一些,南星被鬨鐘吵醒。
洗漱下樓,就看見傅儀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她還沒打招呼,對方先她一步起身說道。
“我在後院抓了條魚,煮了鮮魚粥,又做了幾個荷葉雞,吃點嗎?”
南星挑了挑眉,“吃,一起?”
她問的時候,傅儀已經走到桌邊拿碗給她盛粥了。
“一起吃。”
南星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又似乎是錯覺。
吃完飯,她主動洗了碗。
然後關心起傅儀的傷情。
“你傷口現在有什麼感覺?還疼嗎?”
傅儀如實回答,“刀傷已經在結痂了,槍傷有點嚴重,內裡還有點痛感。”
南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兩人都心知肚明,卻也沒說破。
收拾完,南星準備去基地。
傅儀也提出要跟上。
她直接拒絕,“你還是回家好好養傷吧。”
想了下,她還是將自己擔憂了一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喪屍升級太快了,前天我遇見一隻五級喪屍,砍斷了手腳還能再慢慢長出來。”
“我擔心這一切都是病毒越來越強的原因,隻怕後麵感染的人救都救不過來,喪屍數量增多,等級也碾壓我們,人類的生存環境就岌岌可危了。”
傅儀沉吟片刻,鄭重地看著南星問道。
“南星,你能將基地擴展至整個A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