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的臉色一沉，他看向那位嬤嬤，“這藥湯是誰準備的？血燕又是從哪裡來的？”
嬤嬤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顫抖著聲音回答：“這藥湯是老奴親手準備的，血燕是前幾天在府外買來的，我看他賣得便宜便全部收購了。”
楚璃心中一動，她看向霍淵，“嬤嬤，你可知那個人是什麼來曆？為什麼這血燕會賣的這麼便宜？”
於嬤嬤搖了搖頭頭，“這我也不認識呀，不過我在老夫人身邊伺候多年，對那些藥材也是十分了解的。”
“那可都是正經貨，可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出手買下來。”
“楚小姐，你可不要懷疑我！我沒有對老夫人下毒啊。”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變得誠惶誠恐起來。
最怕王爺最後懷疑是她要給老夫人下毒，把她給發落了。
天地可鑒，她對老夫人絕對忠心耿耿。
霍淵沒有說話，轉頭讓孫青去調查出售這血燕的人。
於嬤嬤在府上伺候多年，霍淵自然是相信她的大，概率是賣血燕的人身上有什麼問題。
血燕珍貴，他又怎麼會以這麼低的價格出售呢？
孫青領命而去，霍淵則將目光轉向楚璃，眼神複雜。
霍老夫人看著於嬤嬤害怕的跪在地上，終歸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人，有些於心不忍，便淡淡開口：
“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定也是被人利用的，你先起來吧，等王爺查清楚這件事情，再好好處置你。”
雖然於嬤嬤不是有意的，但這次確實與他有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