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妄深到的時候,阮梔已經收拾好了,麵色沒有一絲不適。
“阿深~”
女人含笑而立,她走上前去擁住男人。
“鬆手。”
“人家想你嘛~”
顧妄深周身都是低氣壓:“你想的,不隻是我吧?”
他討厭算計,更討厭靠算計上位的女人。
他需要的是一個不乾涉他任何事情的情人。
而不像阮梔,有個淩亂的圈子。
她能感覺出來,他真的生氣了。
顧家這個大少爺,從來都是清冷矜貴難以接近,多少女人想攀附著他上位,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甚至外麵流傳著他不喜歡女人這種話。
不過這些阮梔倒是不信,他要真是不喜歡女人,也不會養著她了。
顧妄深醉在會所的那晚,她主動勾上他,想抱上顧妄深的大腿,居然沒被拒絕。
她能上位,也差不多猜個大概,估計顧妄深有個白月光。
每次二人行那點事,顧妄深總會親吻著她鎖骨的紅痣。
就是這一點相似,能讓顧妄深寵她養她這麼久。
一次次放下自己底線。
那個白月光,到底多大威力?
“阿深,是我的錯。”
她知道,顧妄深於她,她是要哄的,她輕聲勾上他的寬肩,眼神裡都是求情,樣子商商可憐。
“我想的,從始至終隻有你,也唯有你,這麼厲害。”
顧妄深依舊一言不發,但是沒有剛才那麼排斥她,他盯著她鎖骨的紅痣眸光深沉。
阮梔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鎖骨上,男人好像一瞬間被一股力量纏住,久久愣神。
她更加主動,側過頭附在他耳邊,嘴唇幾乎吻上他的耳垂。
男人沒有拒絕,她愈發放肆,就在這洗手間門口的長廊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阮梔鬆了口氣,她甚至很多時候在想,顧妄深心裡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子,單是一顆相似的紅痣就能讓他再三放過自己。
男人的大手突然拽住她,進了男洗手間的隔間。
“阿深~這是男洗手間,在這裡好嗎?”
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頂在在門上,心下淩亂暗罵顧妄深是個禽獸。
“不然?你想在大廳裡?”
男人氣呼呼的撩起她的裙子,牙齒頂上她的耳朵緊緊貼著她的身子,阮梔感到壓迫感,嬌吟了一聲。
門口傳來阮晴軟糯的聲音,“顧總,你在裡麵嗎,請問需要我幫忙嗎?”
阮梔和顧妄深前後腳去了洗手間,她不放心就跟了出來,去女廁所找了圈都沒有阮梔的影子。
聞聲,隔間裡的阮梔笑的嫵媚,她轉過頭勾住男人的脖子,腿架在男人的勁腰:“顧總,我妹妹,好像挺喜歡你的呢。”
“你還有興致討論別人。”
顧妄深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吸住她的唇,力道凶猛,另一隻手在她的兩腿之間徘徊。
阮梔很快就被攻略的說不出話,隻能在唇齒之間發出嗚嗚的叫聲。
聽著窸窣的聲音,外麵的詢問更加焦急:“顧總,您喝多了嗎?我給你帶了醒酒藥……”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阮晴剛要離開,就聽到了男洗手間內一聲又軟又嬌的呻吟聲,愉快又痛苦。
阮晴愣在原地。
半個小時後,顧妄深整理好了衣服出去,留下阮梔癱坐在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