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阮梔的臉上,她從出租車上下來。
突然,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她的麵前,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了阮家的人。
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屑,仿佛要將她吞噬。
他們瞪著阮梔,像狼群盯著獵物一般,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你們想乾什麼?”阮梔警惕地問道。
阮華強皺起眉頭說:“你去找顧總,讓他把控股權給阮家。”
她眼裡滿是諷刺的笑:“你說的是讓我拉顧總投資,我已經做到了,其餘的你自己想辦法。”
“那看來你是不想要那塊地了。”阮華強怒斥道。
“阮華強,你不要得寸進尺,我能做到的都做到了。”她皺起眉頭,眼底滿是冰冷。
“你個白眼狼,這種事你怎麼能不向著阮家!你彆忘了阮家現在是誰做主!”阮華強臉色發青, 怒目圓睜。
阮晴在一旁惡狠狠地盯著她,還從地上撿起一個空罐頭,朝她扔了過來。阮梔躲閃不及,被砸了一下。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她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泥土和汙漬,抬頭看向阮家人,她神色不變,但語氣中透露出堅定和憤怒。
阮家人卻更起勁了,繼續對她破口大罵:“你就是個白眼狼,我們養你那麼大,你就是這樣對我們的啊?!”
她秀眉微蹙了一下,“你們一家人的臉皮真是裡三層,外三層。”
“你什麼意思?”阮晴怒斥。
“我的意思是,你真是左臉皮撕給右臉皮,一半厚臉皮,一半不要臉。”她展顏一笑。
“什麼白眼狼,你們阮家人說話真是冠冕堂皇,你們養我這麼大?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現在享受的,都是我爸媽拚來的一切,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阮華強臉色一會青一會紫:“你...你閉嘴!”
“憑什麼?!你搶我父母家產,還再三控製我,沒有人比你更岸貌道然了。你再威脅我,我就和你魚死網破,大家都彆想好過!”
男人抬起手就要落在她的臉上,這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擋在阮梔麵前,反手拽著他的手將他往後推。
阮華強直接被推倒在地,如同喪家之犬。
看著眼前狼狽的阮梔,顧妄深皺眉,脫下西裝披在阮梔身上。
他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靜的深潭,冷得可怕,那雙眸子散發出冰冷的寒意,仿佛能透視人的心靈。
“顧...顧總,您怎麼在這?”阮華強看到顧妄深先是諂媚的笑著,後麵看見他一直護著阮梔,眼底閃過一絲寒光,現如今,看見他十分生氣的模樣更是慌張。
顧妄深深邃幽冷,邪魅深寒的眸子,深深地凝望著,矜貴地開口說道:“我顧氏的人也不是誰都能夠欺負的!”
“可是阮梔是我阮家人,我隻是處理家事罷了。”阮華強額頭冒出冷汗,手在微微顫抖,他用絲巾擦拭後說。
男人瞳孔猛地收緊:“她隻要在顧氏一天,那她就是顧氏的人,你欺負她,那就是打顧氏的臉,你阮家又是什麼東西,敢打顧氏的臉?!”
他說罷就往前走去,不在理會阮家人。阮梔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