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一片沸騰,全是稱讚他和商淺金童玉女的傳言。
“無稽之談。馬上聯係媒體,安排下架。”
公司新品上市之際,絕不容許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
兒女情長?
簡直可笑。
而另一邊,阮家開設答謝宴邀請阮梔回家。
“阮梔啊,上次樓下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你看周末方不方便回家一趟?咱們一家人一起聚一聚?”
醉翁之意不在酒,聽說他們剛談下了商淺的生意,這答謝宴,怕是鴻門宴吧。
[阮家債務的情況已經調查出來了,所有債務信息都在U盤裡麵。]
[資料我放在阮家祠堂了,你記得回一趟阮家。]
手機傳來清脆的提示音。
阮梔低頭,入目是兩條重要信息。
她委托的事情總算是有眉目了,隻要掌握了阮家債務的證據,扳倒他們便不是問題。
她頓了頓,編輯一條信息回過去。
畫麵上是簡潔利落的一個字——“好。”
……
半小時後,阮家。
等到阮梔穿戴整齊,精致的出現在別墅裡時,阮華強一家三口正在飯桌前其樂融融,好不熱鬨。
“爸爸,我想買最新出的高定禮服,我穿上一定很好看。”
“買,用這張卡,喜歡就買!”
阮華強對自家的獨苗女兒向來是大方的,二話不說便遞出了一張卡。
接過銀行卡後,阮晴得意一笑,也偏就是回頭的功夫,恰巧撞見了門口的人影。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白眼狼回來了。”
“回來了,吃飯吧。”
阮華強清了清嗓子,收起那副慈愛的嘴臉。
“最近酒店接了一個生日會,正巧你也認識,顧家要為商淺辦生日宴會,我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人選,你跟著顧總比較久,想必也知道的多一些,這個事兒就給你來辦吧。”
“你們拿我當什麼?奴隸嗎?項目的事要我乾,現在生日會也要我乾。”
麵對此話,阮梔毫不客氣的嗆了回去。
反正她今天過來也不是單純吃飯的,吵吵架正好。
“你怎麼說話的?”
“怎麼?戳中痛點了?阮家無人可用?”
阮華強被阮梔當著眾人的麵戳了麵子,臉色鐵青,眼底閃爍著怒火,指著她的鼻子大罵:“阮梔,你別不知好歹,讓你來乾那是看得起你!”
“抱歉,我不需要這份廉價的看中。”
“你……你……你真是不識抬舉!”
“看來這頓飯是我來的不該,祠堂在哪?我去看看我媽。”
阮梔欠了欠身,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客廳。
“滾!小畜生!你就跪在那祠堂裡,不許起來!”
數年前,他也是這麼體罰阮梔的。
彼時,她還隻是個上學的幼童,因父母離世的早,她這才被寄養在阮華強名下。
可憐阮梔父母辛辛苦苦拚下的家業,悉數進了阮華強的肚子不說,連帶著她這個親生女兒也沒得到應有的待遇。
不過別急,很快,這個家就輪不到他做主了。
如此想著,阮梔離開時的嘴角,不自覺噙上一抹笑意。
祠堂。
阮梔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
她將香插在香爐裡,然後跪在他們的牌位前,將頭低下來,再次向他們鞠躬。
“爸,媽,你們會支持我的,對嗎?”
她看向母親牌位的一角,刻意墊高的底座下似乎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