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烏有的事情,這麼熱衷於議論彆人,難不成,都想小三上位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帶著濃烈的嘲諷。
在場的幾位,被她戳中了心思,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顧妄深是全城女人都想攀上的黃金單身漢,年紀輕輕,生意手段了得不說,還是顧家是直係繼承人。
偏就一個癖好,看人的眼光極其挑剔。
“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以為我們和你一樣嗎?!”
“那你生氣什麼呢?難道是我說中你的心思了?”
阮梔冷笑,毫不留情回懟道。
商淺臉色一變,憎惡極了阮梔的牙尖嘴利,猛地端起手中的紅酒,瞄準了她。
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仿佛要將阮梔吞噬。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她將手中的紅酒猛地潑向阮梔。
阮梔側身一躲,反手將杯中的紅色液體潑了回去。
就這點小把戲嗎?這就忍不住了?
看來她也不過如此,就這麼點話語她就忍不下了。
不過這也恰恰證實了,她並沒有傳聞中那麼溫柔乾淨,她心裡也是有顧妄深的。
經此一舉,商淺渾身狼狽地站在一旁,全然沒了生日宴會的主角光環。
也許這麼多年,她待在顧家,也許就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認為她可以得到顧妄深吧。
這時,不遠處的顧妄深此刻站在樓梯上,看到了這一幕。
“你在做什麼?!”
冷冽的聲線直指肇事者。
阮梔脊背一僵,抬頭看向來人。
“我隻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他將商淺牢牢的護在了身後,就像網上說的那樣,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周圍的眾人在一旁煽風點火,嘰嘰喳喳的說道:
“你彆信這個女人,她就是故意的,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心思!”
“就是,今天可是商淺的生日宴會,她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得麵欺負商淺,明顯就是記恨商淺很久了。”
“對啊,剛剛得話裡話外還在陰陽我們,真以為誰都和她一樣嗎?!”
眾人的議論聲紛紛揚揚,傳進顧妄深的耳裡。
男人繃著臉看向阮梔,見她一臉倔強的站著前麵,皺著眉頭,一臉冰霜的說:“你這個月的全勤績效沒有了,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的做法,還有你今天的身份。”
阮梔的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個嘲諷的弧度。
她看了一眼眼前緊緊挨在一起的兩人,冷笑一聲,轉身走開。
不過如此,她心裡在期待什麼,早就知道,在商淺麵前,她不值一提。
商淺見男人在眾人麵前護著她,數落了阮梔,心裡暗自得意。
就算她有手段又如何,阿深也不過是玩玩而已,這種沒有什麼家世的,隻能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但她居然敢在眾人麵前還手?
阮梔,這件事沒完!
她眼裡含著淚水,依偎在男人背後,輕輕的抓著男人的衣袖,委屈的說道:
“阿深,我的禮服上全沾上了紅酒,這還是奶奶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男人回過頭一看,白色的禮服上麵被紅色的酒漬布滿,十分的狼狽不堪。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皺眉說道:“先去樓上換一件吧。”
他帶著商淺去樓上房間換衣服,轉身準備出去時,商淺從他背後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繞在他的前麵抱住他,眼底閃過一絲哀求,軟聲說道:
“阿深,你能不能不要走?抱抱我好不好?我愛了你十幾年,阿深,我……”
“你越界了。”
顧妄深愣生生掰開環繞在自己腰間的手,麵色冷冽。
他不喜歡有人壞了他的規矩。
誰都不可以。
“抱歉,阿深。是我不好,我情緒太衝動了。”
意識到今晚有些衝動的商淺,忙抽開身抹了把眼淚,開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