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襲湛藍長裙,收腰設計顯得她纖腰玉骨,身姿輕盈。
她是個嫵媚無比的美人,甚至什麼都不用做,便可引無數人傾心愛慕。
現在那雙鳳眼角邊緋紅,顯得眼尾那顆痣愈發妖豔,勾人無比。
可眸光冷傲孤寂,似雪山懸崖邊生長著的天山雪蓮般,從不會委屈自身。
阮華強看著她,心底暗暗不平。
他這個侄女,即便到了強弩之末,也沒有低頭過...
這種傲氣,仿佛是天生的一般,彆人學不來。
他冷哼一聲,儘數嘲諷:“不就是個交際花,還被金主踹了,現在裝什麼裝?”
“嗬——”
阮梔踩著高跟走上前,凝視著他,朱唇冷勾,“阮經理,看來被關的日子也不好過,短短幾天不見,變得如此消瘦憔悴。”
他進監獄的事情都傳到國外了,即便出來,他名聲儘損,威壓也大不如前。
現在還在阮氏,不少員工都在旁看著,大多都含著鄙視的目光對阮華強。
一個為了構陷侄女而上位的殺人犯,怎能讓人尊重?
阮華強當即下不來台,可她說得在理,也無法反駁。
“阮梔,你不要太得意!你剛來阮氏不久,根基不穩,學曆又不高,遲早要被趕下去的!”他氣紅了臉道。
而阮梔卻睨著他,神色淡淡,好似他隻是上不得台麵的跳梁小醜般。
她生得雙鳳眸,狹長而有神,現在凝視著他人,眸色微深,冷若冰霜。
即便她什麼都沒說,可眼底冷傲嘲弄鄙夷的神情再明顯不過。
阮梔輕笑一聲,便踩著高跟越過他大步走入電梯。
她身影倩倩,姿態芊盈,裙擺隨走路動作而動,隻是個背影便已賞心悅目。
阮華強看著越發憤恨,卻也無可奈何。
“阮總,有些文件需要您簽一下。”
剛進辦公室,秘書便抱著一堆文件走來,擔憂望著她,“這些都是前兩天堆積起來的,您突然消失,把我們都嚇壞了!”
阮梔輕撫著文件,卻是字字都看不進去。
忽的,她猛然一頓。
這次被綁架,她沒有損失阮氏,也沒有喪命,反倒是顧妄深離開了她。
難不成,這次的事,是衝著顧妄深來的?
想到這裡,阮梔隻覺得一切都通了。
她猛地起身,嚇了秘書一跳。
秘書滿臉慌亂,“怎麼了阮總,有什麼事嗎?”
阮梔抿唇,神色從未有過的緊張。
若顧妄深是被威脅的,那她豈不是誤會他跟商淺了?
“你說,我若是惹男人生氣了,該怎麼挽回?”阮梔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話。
秘書懵了,她眨巴眨巴眼,“您要跟顧總和好?”
阮梔低垂下眸,並沒有否認。
顧妄深當時為她收集證據的新聞眾人都知道,對於兩人關係,隻是心照不宣都不說罷了。
可秘書卻說道,“阮總,現在顧總都有了新歡,我不建議您去低頭。”
阮梔輕微蹙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