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在他跟前這樣過,畢竟她身為情婦,不能任性,也沒有肆意妄為的資格。
可不知是不是曆經生死一場,阮梔迫切想要個答案。
她受不了顧妄深這種,若即若離,絕情又深情模樣。
她堅持不下去,也是因為知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
“阮梔。”顧妄深掰過來她的臉,擦去上麵淚痕。
女人長發披散,鳳眸狹長,雙頰因為傷心而緋紅一片。
那雙眸水盈盈凝視著他,淚欲落不落,朱唇被貝齒咬住,嬌豔可人。
“對不起。”顧妄深拇指撫過朱唇,眸光沉沉,“但,你不準這樣詆毀自己。”
他握住柔弱無骨的掌心,十指相扣。
“在一起這麼久,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為什麼來找她?
她頓時輕笑,卻拽住他領帶拉近,衝著唇吻上去。
她吻得急促,吻得熱烈,讓人一時忘了此處是何地。
可正當顧妄深反應過來,想更近一步時,阮梔卻鬆開了他。
“還滿意麼,顧總?”她眉眼微彎,滿是得意的笑容。
顧妄深當即反應過來,神色一暗,“你在耍我?”
“你過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阮梔單手支頤,滿不在乎道:“如果不是跟未婚妻吵架,怎麼會想起我這個情婦,可憐我有傷在身,還得伺候你...”
顧妄深咬牙,捏起她精巧的下巴,直接吻上去。
阮梔下意識想躲,卻不想男人扣住後腦勺,將這個吻拉近得更深。
他吻技很好,讓她換氣不穩,發出嬌柔的嗚咽聲。
這聲音嬌媚,顫顫巍巍,讓人欲罷不能。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懷中女人快要喘不過氣時,他才緩緩鬆手。
“你這樣,商淺知道可不得發瘋?”
女人喘著氣,麵色浮上一層粉嫩,眼眶泛紅,越發嬌嫩。
她本生得嫵媚,現在眸中染了情欲,媚態百出,更顯風情萬種。
雖被男人壓在身下,可她還是不饒人道:“你不會是妻管嚴吧,阿深?”
後兩個字咬得極重,百轉千回中帶著絲絲魅惑。
顧妄深沒有回答,卻是將人從床上拽起,大手順著細腰直下,掠起大片酥麻。
“這可是你自找的。”
......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阮梔昏昏欲睡時,男人才抽身離去。
“我給你辦好出院了。”顧妄深給她穿好衣服,便彎腰將人抱起。
阮梔累得渾身發冷,靠在溫熱胸膛上便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然到了月亮公寓。
是顧妄深的公寓。
“顧妄深,你這是要背著未婚妻金屋藏嬌?”她掃了一圈,看向床邊的男人。
她的傷還沒好,顧妄深應該是強行辦了出院。
男人給她遞熱水,並沒有反駁,“這樣有利於你的傷情。”
隻要將她藏起來,商淺便傷不了她了。
“顧妄深,你把我當什麼了?”阮梔深吸一口氣,已然慍怒。
此時,醫院內——
“這兒的人呢,我就回家拿個東西,怎麼還不見了?”
阮晴對著空蕩病床,不明所以。
旁邊護士解釋道:“她被一位姓顧的先生帶走了...”
顧先生?
顧妄深!?
阮晴一驚,連忙給商淺發消息:【顧妄深把阮梔帶走,不知道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