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軟的觸感充斥著這個後背,濕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他脖頸上,他腳下的步子淩亂了幾分,踉蹌了一下。
易楠心裡很是抱歉,她害他都那樣了,賀雲庭還不計前嫌的肯背她,想到最近自己吃了不少,肯定是長胖了,她小聲說道:“對不起啊,是我太重了。”
就她那幾兩肉能有多沉,每天跑五公裡背的負重都比她沉。
那小嘴一張一合間蹭著他發燙的耳尖,賀雲庭心裡煩躁的很:“閉嘴!”
易楠小聲的哼唧:“知道了。”
軍區醫院。
那天為賀雲庭診治的大夫今天也在醫院值班,大夫看到等在走廊裡賀雲庭關切的問道:“賀戰士,你怎麼又來了,前兩天的傷怎麼樣,還好嗎?”
賀雲庭尷尬的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他叫住大夫,將他拉到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大夫聽完笑著拍了拍賀雲庭惡毒肩膀:“藥膏沒有那功效,處置室裡那個是你對象吧,小夥子你也不小了,彆拖著了快點成婚吧,總這樣對身體不好!”
樓廊上的幾個群眾紛紛用曖昧的眼光看向賀雲庭,這下他從脖子到臉全都通紅一片,一時連解釋都忘了,等回過神來大夫已經走遠了。
護士處理完易楠腳上的傷口,拿著針管撩開她的裙子就紮在她的下腰,易楠驚呼出聲。
賀雲庭背易楠去醫院的路上她就一直喊疼,矯情的很,現在聽到她的聲音賀雲庭皺起眉直接推開了處置室的門。
“有這麼疼嗎?”
護士已經將針拔出,看到門被打開,連忙幫易楠拽了下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