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
高大的櫻花樹下,坐著兩個身影。白衣如雪的俊美年輕男子伸出一隻手,坐在他對麵的紫衣少女,輕輕伸出手,手指搭上了男人的脈搏處,她漂亮的指尖有微光閃爍。
風吹落粉色的花瓣,吹拂著少女烏黑的長發飛舞,少女的容貌美得驚人,她對麵的白衣男子同樣是俊美得令人感歎。
“你身上的毒都清除了。”阿瑤拿開了自己的手指,跟南宮祈說。
“真的嗎?”南宮祈問。
阿瑤說點點頭。
她心道:這種事情你自己早知道了吧?裝什麼驚訝呢?就算他不知,他爹娘肯定日日檢查著,煉虛期修士還看不出來是否痊愈了嗎?
“真是多虧七小姐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謝你好。”南宮祈衝著阿瑤抱了抱拳,笑容宛若春風拂麵。
“你母親已經狠狠謝我了,她送了我不少的東西呢。”阿瑤說。
本就有救命恩情,加上南宮夫人想讓阿瑤做兒媳婦,這不使勁地討好,什麼好東西都一堆一堆地送。
“母親是母親,我是我,這幾日我都在想,我該如何才能感謝七小姐你?”南宮祈微笑著說。
阿瑤看著他,忽地問:“你會彈琴嗎?”
南宮祈點點頭。
阿瑤跟他說:“那為我彈奏一曲吧!”
南宮祈聽了,微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