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寶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他不及時趕到,弟弟….他不敢往下想。
秦大寶心知不能因為這個藥去和醫生爭執,他揣起藥單。
"不給這看了,老叔,我帶二寶去軍區醫院。"無論什麼年代,最值得信任的就是軍人。
老叔有點發蒙,不過他看到秦大寶焦急的表情,也就點點頭。
到了留觀室,二寶已經打完了點滴,正昏昏沉沉地睡覺。
二叔站在旁邊直搓手,嘴裡嘀咕著:"這城裡的孩子就是嬌氣,俺家大全大軍就不會得病。"
他一見秦大寶進來,如釋重負。
"二叔,老叔,我送二寶去軍區醫院,你們累了一宿,就彆去了,回去告訴我爺我奶,二寶沒事。"
二叔也知道,他倆在這幫不上什麼忙,就是去城裡,也找不到東南西北,也就答應了。
現在的衛生院,沒有後世手續那麼複雜,跟醫生說一聲就能出院,這衛生院的醫生大部分都是來混日子的,看病隻會開藥,彆的狗屁不是。
秦大寶又囑咐了二叔老叔兩句,不要回去跟爺爺奶奶說的太嚴重,省得爺爺奶奶上火,
囑咐完脫下大衣,把二寶裹了起來,二寶昏昏沉沉地睜開眼,叫了一聲哥,秦大寶的眼淚差點下來。
秦大寶抱著弟弟出了衛生院,一股冷風撲麵而來,讓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身上穿著薄棉襖,都穿三年了,裡麵的棉花都擀氈了,一點兒都不能禦寒,
他的空間裡有棉花,看來得找個機會拿岀來,給家人做身棉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