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門外傳來兩聲乾咳,這可把傻柱和秦大寶給膩歪壞了,這特麼誰呀?大中午的串門子?
"誰呀?"
"我,你劉大爺。"
要說這大冷天的,你劉海中直接進來不就完了?還總是這拿腔作調的,一個工人,總整出一副乾部的模樣。
"喲,小哥倆喝著呢?"劉海中穿著藏藍色的中山裝,裡麵是棉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傻柱翻了翻白眼:"喲嗬我說二大爺,今兒你可來晚了,我倆快喝完了,你看,酒瓶裡就剩個底了,就不請您喝了。"
這一聲二大爺可把劉海中氣夠嗆,現在這個院裡,易中海和閻埠貴都被捋了,隻剩下他一個管事大爺,這傻柱還叫他二大爺,居心何在?
"傻柱,該改口了,我現在可是院裡唯一的大爺,你要麼叫我一大爺,要麼叫我劉大爺,再叫二大爺小心我跟你急!"
傻柱"啪"的一下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站了起來:"怎麼茬劉海中?你這是到我家裡來教訓我來了是嗎?"
劉海中這個癟人沒多大尿性,他一看情況不對,這傻柱是酒喝透了要翻臉,他急忙後退一步。
"我告你傻柱彆犯渾,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秦大寶的。"
秦大寶站起身,拍拍傻柱的肩膀,他看著劉海中:"找我?你找我有啥事兒?"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把手背到後麵:"秦大寶,你們家現在也算我們院裡的人,街道辦下發的號召,也有你們家一份,現在我命令你,立刻停止整修房子,把木頭和磚頭捐岀來,支援大煉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