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的功夫,雷師傅他們也收拾完了,這就算交工了,反正錢也付過了,秦大寶又塞給雷師傅兩盒大前門,雷師傅樂顛顛地走了。
"兄弟,你今天搬家不?用不用我幫你忙活忙活?"
秦大寶掏出煙來,遞給傻柱一顆,自己也叼上,劃火柴點燃。
"我得回去問問我媽我爸,但我晩上肯定過來住。"開玩笑,誰有敞亮的房子不住,住那耙耙房。
傻柱樂了:"妥了,我去整點菜,晚上咱倆好好喝點。"
"成,柱哥,我那有肉,一會兒拿過來,你掂量整幾個好菜,"
"你有肉?我這豬腦子,你沒肉誰有肉?行,我現在去買兩瓶二鍋頭。"儘管傻柱饞茅台酒,可這年頭誰家能隨便喝?都得留著過年送禮,他哪好意思讓秦大寶拿出來?
秦大寶就喜歡傻柱這一點兒,嘴碎心細,對人熱情,他也沒攔著傻柱買酒,朋友相處,就是得有來有往,這才長久。
傻柱匆匆忙忙回家取酒票去了。
秦大寶趁這個時候回後院,取出一張狼皮鋪在翠翠的床上,又把熊羆的皮拿岀來鋪在堂屋的羅漢床上。
鋪完了才想起來,後天該去裁縫鋪取做好的皮衣了。
出門看了一圈,
雷師傅他們乾活真不錯,把剩下的木頭邊角料都堆放在了耳房邊的棚子裡了,足有半間屋子那麼多,再加上買的煤,這個冬天就夠燒了。
秦大寶挑了幾塊紅鬆木柈子,填在暖爐裡,點著了,暖爐上坐著銅水壺,整個屋子不一會就暖了起來,屋子裡彌漫著淡淡的鬆香味道,好聞極了。
一切弄妥了,秦大寶就回去接弟弟妹妹們,這份新家的喜悅要全家人分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