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明誌的臉色變了變,還是一臉的笑容:"嗐,男人嗎?啥熟不熟的?一頓酒不就熟了?
你哥倆等我,我回家取酒去。"
圍觀的鄰居都用驚奇的眼神看著他,這一家人的臉皮比城牆拐彎還厚。
秦大寶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小人,你要是給他一個梯子,他就能上房,
大寶慢條斯理地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一家子,要麼臉皮厚,要麼不要臉,和你喝酒,跌份兒,趕緊的該乾啥乾啥去,少在我這逗殼子(土話)。
棒梗,洗洗手,過來吃飯。"
棒梗響亮的應了一聲,在譚寶全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去盆裡洗手了。
譚明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壓製住胸中的怒火,不是因為怕秦大寶,實在是不想鬨的太僵吃不上這烤鴨肉,還有茅台酒。
"同誌貴姓?你這話說的太傷感情了,鄰裡鄰居的,這話就沒意思了,得得得,我看你年齡也不大,我這個老大哥不能和你一般見識。"
他看了看傻柱:"何師傅,我媽肯定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借您的酒,給這個小同誌賠個禮道個歉吧。"
這貨就是個狗皮膏藥,貼上就拔不下來,他的作派也把傻柱氣壞了,傻柱的嘴更不饒人。
"喲嗬,這我可作不了主,我都是噌酒喝的,我說譚師傅,我勸您一句,該乾嘛乾嘛去,你吧沒事的時候打聽打聽我這個兄弟是乾嘛的。"
譚明誌愣了愣,他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秦大寶,他今年三十一歲,是46年和他娘逃荒來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