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像個瘋子似的嚎叫著向秦大寶又扇了過來。
秦大寶的眼睛都立起來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反手一擰,一大媽慘叫一聲。
胡同裡上班的人見打架了,紛紛都圍了過來。
閻埠貴眼珠一轉,上前兩步:"哎呀呀,大寶呀,快鬆手,你一個公安人員,怎麼能跟人民群眾動手呢?還是婦女同誌?你太不像話了!"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不明所以,都議論紛紛。
秦大寶臉一沉,這個閻埠貴,上來就是上綱上線,毆打人民群眾?還婦女同誌?這個罪名要是落實,他的這身衣服是再也穿不了了。
秦大寶瞟了閻埠貴一眼,這知識分子要是壞起來,就沒彆人什麼事兒了。
他一鬆手,一大媽踉蹌了兩步,揉著胳膊,回過頭怨毒的看著秦大寶
秦大寶和她對視著:"你為什麼打我?"
哄的一聲,圍觀的人都炸了,合著是這個老娘們要打這個穿著官衣的男的?這膽也忒大了吧?
一大媽轉過身來,牙咬得咯吱咯吱直響:"昨天晚上,老易被鐵水給燙著了,送到醫院,現在還在醫院呢。"
秦大寶有點摸不著頭腦:"關我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要不是你舉報老易曆史有問題,他能從八級工一捋到底嗎?他能被辦學習班,天天下班還要去煉鋼嗎?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是你毀了我們的生活…"
一大媽喊的歇斯底裡,眼淚大鼻涕全淌出來了。
閻埠貴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可不是咋滴,這都是老街坊了,不說有事互相幫助吧,最起碼彆落井下石啊,
老易一輩子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就曆史上那麼點汙點,還被你翻岀來了,你這麼點小歲數,心思怎麼這麼歹毒呢?一點都不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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