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寶掏出工作證,厲聲喝道:"瞎照什麼?我是市局治安處的。"他雖然即將上學,但還是屬於治安處的人。
"哈哈小大寶。"一個男人迎了上來,
這個男人正是鼓樓大街派出所的所長譚勇軍,
"譚叔。"秦大寶嘻嘻笑著把槍收了起來。
譚勇軍命令民兵把兩個受傷的人捆住,民兵們都好奇地打量著秦大寶,
大寶掏出普通的中華煙,遞了一顆給譚勇軍,
譚勇軍用胳肢窩夾著手電筒,嘖嘖讚歎著點著煙。
"行啊小子,抽的煙比我檔次高多了。"
秦大寶嘿嘿笑著把煙塞進了譚勇軍的口袋裡,一向以來譚勇軍可沒少幫他,
這大冷的天抽上一口煙,彆提多愜意了,
"譚叔,你不是在鼓樓嗎?怎麼跑到天壇這邊來了?"
天壇和鼓樓距離六七公裡,這裡根本不是鼓樓派出所的轄區。
"嗐,這不是前兩天有群眾舉報,說有一家兄弟倆挺可疑的,大晚上的收聽外國電台,我就帶著巡邏中隊的人來蹲守,
可是這幫民兵手太潮了,驚了這哥倆,結果跑了,我們就追到天壇這邊來了。"
秦大寶知道,現在辦案的手法糙,可沒想到這麼糙,這都把人堵屋裡了,還讓人給跑了?這也太令人無語了。
"咋不開槍呢?"
"唉。"一提起這個譚勇軍就一肚子委屈:"剛招的人,連槍都沒開過,這要是瞎開槍,還不得把自己給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