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氣就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原以為都快開春了,應該沒有雪了,可是剛到頤和園,天空就飄起了雪花,
秦大寶沒有穿大衣,裡麵是棉祆,外麵罩著官衣,不過沒戴大蓋帽,
現在的他已經脫胎換骨,不懼冷暖了,但是為了不引人注意,仍然該穿啥穿啥,隻是薄了一些,倒也不份外。
京城的街道上人不多,都餓著肚子,能少動彈就少動彈,出門的大多是家庭主婦,挎著籃子,到處挖草根野草,這還得操持一家老小的衣食生活。
到了山腳下,回頭一看城市,無數條煙柱拔地而起,直衝天際,仿佛和陰霾的天空融為一體了,天地之間隻有一個顏色,就是灰色。
到了樹林邊,看看左右無人,大寶把自行車收到空間,他一揮手,小鬆鼠竄了出來,
現在的小鬆鼠漂亮極了,也大了不少,寶石一般的眼睛,灰色的大尾巴,它跳上了大寶的肩頭,還啄了幾下他的臉頰,秦大寶知道小鬆鼠已經開了靈智,天天喝靈泉,狗熊都能打太極,何況本就是很機靈的鬆鼠呢,
他拿出一支大八粒,背在身上,擺了擺手,小鬆鼠吱吱叫了兩聲,跳上大樹,去尋找野物了。
山邊的土地上空蕩蕩的,就連野草都被挖完了,樹的枯枝也被砍掉了,一眼望去,就跟狗啃了似的,滿目瘡痍。
看來這近邊的肯定沒有獵物了,要是想打獵,就得往深山裡走,
秦大寶倒是無所謂,反正山邊也不過是一些野雞野兔之類的,沒啥意思,
要說這打獵,還得去東北,東北有長白山和興安嶺,裡麵有熊有虎有豹子,現在還沒有保護動物一說,再過幾十年,啥動物都打不了,是大的打不過,打得過就叛刑,全是國一國二保護動物,
小的更不敢打,連耗子都是仙兒,打了就要命。
再不就去湘西的大山,也有大動物可打,但是現在隻能在離京城最近的山裡打獵,太遠了去不了。
走了三個小時,終於繞來繞去進了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