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開始吃飯,不一會兒二叔溜了回來,老秦頭斜睨了他一眼,長歎一聲:"咋生了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兒。"
二叔嘿嘿笑著,從老秦頭的碗裡分了半碗酒,接過翠翠遞過來的雞屁股,大吃大喝起來。
秦大寶不喝酒,掰著窩頭吃,這窩頭都是三角形,下麵用手指摳了個眼兒,大眼窩頭這樣才能蒸透。
"爺,二叔當村長有譜不?"
爺爺放下酒碗,大手抹了一下花白的胡子:"現在村裡的事兒都是由會計管,公社一個星期前來通知了,說什麼馬上就要改村為生產隊,這個隊長是要民,民主選舉。"
二叔接著說道:"我聽說,你慶榮伯也要參選,這幾天總是這家那家的串門呢。"
秦大寶邊吃菜邊說道:"這是正常的,二叔,你這樣,我的槍不是在嗎?你再組織幾個人,過幾天進山一趟,打點野物送到城裡,我找個關係換一批糧出來,到時候二叔給咱村裡人一分,這個隊長就沒跑了。"
"這個中!"二叔一聽立馬眉飛色舞了起來。
老秦頭扇了他後腦勺一巴掌:"穩當點,這麼大歲數了,還不如個孩子。"
.....
就在大寶在秦家溝吃飯的時候,市局中高層會議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
副局長劉敬儒拿著一迭文件正在宣讀,他是原來市局高層中唯一剩下的一個,仍舊管理秘書處和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