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寶可沒這耐心,掄圓了就是兩個大嘴巴子:"你真有意思,你爸是誰?你不得問你媽呀?問我乾啥?"
圍觀的人群哄的一下全都笑了,這便宜占的沒毛病。
"我艸…"小夥子急了,張口就要罵,秦大寶站起來一腳把他踢昏了過去。
這一腳著實有點狠了,在場的人都不敢吱聲了。
秦大寶招手叫那三個少年過來:"有沒有事?用不用上醫院?"
少年抹了一把臉,臉上的血都成痂了,
"沒事,這點小傷算啥呀,想當年我們的先輩拋頭顱灑熱血,吃草根過草地的時候…"
秦大寶怒了,我特麼用你們給我上愛國主義教育課來了?
"行啦!閉嘴吧!你們都叫啥呀?"
"公安叔叔,我叫鐘躍民:""公安叔叔,我鄭桐。""我叫袁軍。"
秦大寶太陽穴青筋一個勁的蹦,他忍不住上去一人一個大脖溜子。
"還公安叔叔?我有那麼老嗎?"
袁軍不乾了:"我又沒叫?你打我乾嘛?"
鄭桐知道袁軍的驢脾氣,急忙拉了他一下:"公安哥哥,我們仨可是社會主義好少年,上回我們撿了一分錢,還交給公安叔叔了呢…"
秦大寶可真受不了這碎嘴子,趕緊打斷了他,指著鐘躍民:"你說,因為啥打架?"
鐘躍民悶聲說道:"他們欺負人,人家要飯的不小心撞到他們,他們抬手就打,張口就罵,這是軍閥作風!"
秦大寶順著鐘躍民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牆角,一個破衣爛衫的女人摟著兩個三四歲的孩子在瑟瑟發抖,
秦大寶的臉陰沉了下來,轉頭看著幾個小夥子,這時昏迷了的小夥子也醒了過來。
"他說的是不是事實?就因為撞到你們一下,你們就打人了?"
小夥子被同伴扶了起來,他瞅著秦大寶,眼睛有七分的怨毒,還有三分的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