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邦是軍中的悍將,雖然是政工乾部,但是親手打死的敵人也不少,他自然不怕死人。
"你看情況處理,記住,咱有理,咱啥也不怕,必要的時候,將鬨事的人繩之以法,還反了他了,
我現在給四季青公社書記打電話,你頂一會兒,治安處和公安大隊的人馬上往你那趕。"
秦大寶樂了,他大舅關鍵的時候還是很給力的,
其實大寶又陷入了後世的誤區,此時的華夏,剛剛建國不到十年,54年才有了憲法,刑法是79年才出台的,現在有的不過是組織法,這組織法從頭到尾貫徹四個字:簡單粗暴,解釋的意思就是乾就完了。
咱也彆說公不公平,這公平二字從古至今,也隻是說說而已,寫岀來讓人看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
秦大寶又說了兩句,這才撂下電話,整了整帽子喊了聲:"有事進來說。"
隻見一個穿著乾部服的中年人背著手,抬頭挺胸地走進來,身後跟著西山村的村長王善祥,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
中年人一舉一動挺有派,這個年月能腆起肚子的,不是當官的就是夥夫,這兩種人肯定是不缺吃的,隻見他背著手,兩隻眼睛瞅著房梁,神情倨傲。
"誰是新來的派出所所長啊?好大的膽子,竟敢無故衝著人民群眾開槍?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秦大寶看到他這副模樣,臉色就沉了下來,好家夥!上來就上綱上線,沒問情況就扣了一大頂帽子在大寶頭上,這副帽子彆說大寶了,就是陸建邦都戴不住,這是要往死裡整大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