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老五,你說句話,是不是你也是這個意思?"
"大師哥,您也彆嫌我老五說話難聽,這幾個師兄弟裡,師傅最看重你,最疼老六,我呢?藝沒學到多少,活可沒少乾,我在師傅家端茶倒水整整兩年,我得到什麼了?我借著什麼光了?
現在可好,掛個師傅的名,還得逢年過節提著點心匣子過去磕頭,啊呸!這是什麼年代了?還師傅徒弟的?這是封建殘餘,是該批判的,我是不會認的了。"
"蔣勁鬆,你,你說的什麼屁話?師傅對你怎麼了?你的一身功夫,不是師傅一手一腳的教岀來的?這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不能吃人飯不拉人屎......"
"魏天來,你話說的彆這麼難聽,我也不跟你掰扯這事兒,我媳婦兒的意思說的很明確了,要麼還錢,要麼給人,你選一樣吧!"
"對,姓魏的,沒時間跟你磨嘰,你一共借了我家二百塊錢,前幾天還的五十塊錢就當利息,現在要麼還錢,要麼讓你閨女跟我們走,你自己選吧。"
"你,你們欺人太甚了!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全家呀?"
"你彆特麼扯什麼死的活的,明告訴你,這兩條道你不選,沒關係,我再給你一條道,這個院子,你給我頂了帳吧。"
"好哇,你們倆口子終於露出真麵目了,你們不是來要錢的,也不是奔我閨女來的,是奔我這個祖宅來的,是不是?"
"是又怎麼了?你說的對,我們倆就是奔這個院子來的,你就說句痛快話,給不給吧?"
院子裡的魏天來蹲在地上還沒說話,隻聽院門人群外傳來一聲大喝:"不給!"
看熱鬨的人都紛紛向後看去,隻見一個英武的公安從挎鬥摩托上下來,把帽子的卡帶鬆開,一手拿著一個麻袋,冷冷的掃視了一下看熱鬨的人,看熱鬨的人都害怕了,紛紛推搡著把大門口讓了出來。
秦大寶拎著麻袋走進了院子裡,他才半年多沒見過大師哥,一個挺拔俊朗的漢子竟然有了幾分滄桑,鬢邊也有了星星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