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月剛把牙具放下,一聽大寶的話,這臉紅得就跟大紅布似的,她一腳踹了過來:"你才胡說!什麼小,小師嬸?"
雖然是嗔怒,但是你為毛滿眼都是開心?
大寶伸手一撈,抓住左明月的腳踝,順手捏了一下,左明月羞的叫了一聲:"狗賊好膽。"
大寶用毛巾擦臉:"月亮,你跟二狗說了麼?他來不來?"
"來,我昨天先去找的他,"左明月又給大寶換了盆水,繼續說道。
"二狗大名叫鄭中州,他爹叫鄭海洋,是軍分區的副參謀長,二狗和他姐是鄭海洋前妻生的,解放以後,鄭海洋就和前妻辦了離婚,沒到三天就娶了總醫院的一個護士,生了一個男孩,
這二狗他媽也是個狠茬,怕自己姑娘和兒子以後在鄉下沒出息,愣是把兩個孩子給送到軍區大院,
這鄭海洋和他現任妻子本來不打算收留,可是他前妻在軍分區司令部跪了整整一天,這事連中樞都驚動了,上級命令鄭海洋必須把二狗姐倆收下,否則就開除軍籍滾蛋,
鄭海洋和他媳婦兒嚇得一個勁的檢討,也不敢不收。
二狗他們姐倆留下了,可也沒什麼好日子過,後媽待他們像是眼中釘一樣,連口飽飯都不給,
二狗後來當了我小弟,我就想辦法收拾了他後媽兩次,他後媽這才消停,可對他倆也是不聞不問,
去年二狗他姐跟鄭海洋大鬨了一場,去東北當兵了,二狗就更沒人管了,所以我才想把他招進來的。"
大寶酘完毛巾,晾在架子上,他揉了揉左明月的頭發,自己的這個小女友還真是俠骨柔腸啊,
左明月牽著兩個小丫頭,期盼地看著大寶,她怕大寶說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