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左明月?我覺得,你還是得把她追到手,隻要是追到手,你就是一天打她八遍,老總也說不出什麼,到時候你讓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這不就把仇給報了嗎?"
周末言笑得疼的直嘬牙花子:"就是,就是這麼報仇便宜了他們,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
劉軍的眉毛揚了起來:"我去你媽的吧!還預想的不太一樣?你以為這倆人像你玩過的那些女人一樣?你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告訴你,想報仇,就照我說的辦,否則,你自己辦,彆牽扯上老子!"
周末言連忙賠笑:"彆急眼,彆急眼,我就是那麼一說,聽你的,肯定聽你的。"
"聽我的?真聽我的?"
"聽,我聽。"
"那成,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隻要能讓我報了仇,彆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我都答應。"
"好,我到時候要讓左明月陪我一個禮拜,怎麼樣?"
"沒問題,你隻要不玩壞了就行。"
"我儘量吧,爭取到時候給你留一個完整的。"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自以為得計,在病房裡肆無忌憚的說笑,殊不知門外有一個小身影聽得是牙根緊咬,她捧著裝藥的鐵盤恨得砸在病房裡的兩個畜牲頭上,她恨的一跺腳走了…
她走了,這屋裡的兩個狗賊生命開始進行了倒計時......
....
大寶拿著範金民和譚香蘭的口供走進了大辦公室,劉鐵錘剛回來,看到範金全被反銬著,非常吃驚,對於他來說,範金全都是大領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