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全聞言,臉瞬間跟巴掌打了一樣,他眼饞的看著桌上的香煙,聞著大寶吐出的煙霧,咽了一口口水,想張口要,可是剛才已經譏諷過人家了,現在哪有臉再張口啊。
大寶翹起二郎腿,悠閒的抽了一口煙,冷不丁問道:"打孫有福你給拿了多少錢?"
範金全的注意力都在煙上,下意識地說道:"五十,還有五斤豬…"他猛地醒過來,驚駭的看著大寶。
大寶彈了彈煙灰,到底是好煙,煙灰都不散。
"那範金民可不講究,他就給了高家兄弟二十塊錢和兩斤豬肉,好像是三斤,"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範金全,你不知道不要緊,我也沒功夫和你囉嗦,現在受害人,證人,所有的證據都齊全,我也隻是想給你找一個寬大處理的借口而已,
你不領情就算了,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他向門口走去,劉鐵錘低聲快速的說了一句:"金全,快說吧,再不說沒人能幫你了。"
柳湘梅詫異地看了劉鐵錘一眼,眉毛皺了起來。
範金全被劉鐵錘說的一激靈,連忙大喊一聲:"秦,秦所長,等等…"
秦大寶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回頭輕蔑的笑了笑:"怎麼?"
範金全渾身直哆嗦,好一會兒說了一句:"我,我坦白交待,希望你給我一條出路。"
秦大寶歎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不過是一個作風問題,非得找死雇人行凶,要不是自己及時救了小年,恐怕孫有福早就已經是家破人亡了,現在,報應來了吧?
大寶坐了回來,示意柳湘梅記錄:"說吧。"
範金民的臉上全是汗珠,一滴一滴掉在胸前:"是我,我拿錢讓我堂弟雇人打的孫有福,我有罪…"